承太郎嘛,我觉得应该属于非常自持的人。但你如果说他不肯袒露真心也不是,这人又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坦荡,他对仗助对徐伦对康一对波波的好,真是一点架子都不带的好。可是你分明又能感觉到他与其他人之间的距离感。
这种距离感让人觉得仿佛他内心深处总有一隅你无法近身。但事实上你若是主动问他任何他的个人之事,他又都会坦荡作答。所以,那令人无法近身的一隅,究竟是什么呢?这奇妙的距离感究竟又是来自何处?(不是设问句,是疑问句)
觉得虽然承太郎生活在大城市,但是却是一个“出世”的人。而仗助虽然生活在乡下,却是一个“入世”的人。也就是,承本身特别疏离,而且竭尽全力地远离人群,享受孤独。从他喜欢搞学术,经常出海,就可以感觉到他的“出世”,因为搞研究,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寂寞的事,需要人耐得住寂寞。
而仗则相反,仗助是个现实主义者,一直在“生活”,一直在积极地融入社会,主动和各种各样的人结交关系。他那一票朋友冤家以后可能还会更多。他可以今天跟亿泰混,明天跟未起隆,后天跟康一,大后天找喷爷,实在不行还有小林玉美,间田敏和,甚至老冤家岸边露伴。
而承太郎,我觉得更类似于抛弃现实的理想家式的人物。为了忠于自己的信念和承诺,就真的一生都去惩罚那些使用替身力量为非作歹的人,并把守护人类当作自己的理想了……以至于连家庭这种最接近现实的东西,他都放置身后了。他理想家到什么地步呢,他甚至不能容忍自己身上的恶灵伤及无辜而主动把自己送进监狱。
我喜欢仗承仗也是因为“出世”和“入世”的制衡。有的时候我也想看,究竟是“出世”的人被“入世”者带得染上世俗呢,还是“出世”者最终还是守住了他的那份孤独。于是就有了这两篇互为平行世界的同人文,染上世俗的前者是《如果是你就一定可以》,而最终守护住那份孤独,走向终结的,就是《我未曾告诉你的事》。